2006年8月4日《中國集郵報》第6版裘真先生的《票幅的計算與齒孔形制無關》一文對筆者提出的“分離票幅”的名稱提出了置疑。筆者認為,概念的提出在于其存在的意義,“齒尖票幅”和“分離票幅”這兩個概念對于理解不干膠郵票的特性很重要,缺一不可。“分離票幅”實際上是指郵票平均分割面積。除了一些非常簡陋的印刷技術印刷的郵票外,郵票中心圖案絕大多數都是均衡排列的。這個概念可以覆蓋所有的郵票,包括濕背膠郵票(無齒、點線齒、傳統齒孔、線式、梳式、棋盤式)和不干膠(直線、曲線、圓弧、波浪線、模擬齒孔、不規則曲線)等及其結合。“郵票平均分割面積”建立了一個統一的標準,可以以此比較所有郵票的實際大小,并且考察實際打孔帶來的票幅差差異。
它存在的意義具體闡述如下:
1.對不干膠郵票的獨特存在價值
從2004年《國旗國徽》不干膠郵票發行起,筆者就思考如何計算不干膠郵票的票幅,發現了不干膠郵票公布的票幅都體現了郵票之間的平均分割的面積,而非加上重疊的部分。筆者并發現了不干膠郵票齒孔獨特的“旋轉的中心點(郵票平均分割線)之間,齒孔以1/4為倍數”的特性,由此給出了不干膠郵票齒孔度數的計算方法。這里需要的數據是“分離票幅”而非“齒尖票幅”,裘真先生也承認筆者的測量結果是正確的,這說明了“分離票i短”概念存在的意義。
2.可以推廣到早期的線/梳式齒孔郵票和無齒郵票
早期的線式打孔技術很糟糕,經常導致實際票幅時大時小,人們就想到用圖幅表示,但這種表示方法只反映了圖案的大小,并未體現郵票實際的平均分割面積。而其實,使用郵票平均分割的概念,就可以一一標注它們,并且可以以此衡量實際票f幅是否標準。到了梳式打孔時代,也會因為打孔便宜導致票幅變大或變小,如1994—18《長江三峽》。但無論其實際票幅多大,平均分割面積是不變的。對于無齒郵票,更是如此。無齒郵票實際票幅完全取決于操作者的剪刀,但是其平均分割面積,仍始終不變,而且成了是否變造的判斷依據。
3.國家郵政局的做法恰好印證了該概念
裘真提到的“對權威不能迷信,對概念必須牢記”確是真言。國家郵政局對郵票齒孔的預報,向來錯誤百出。但是它對不干膠郵票票幅的預報,并未給出裘真先生所需要的“票幅”(也就是我提到的齒尖票幅),而是與濕背膠郵票同一個數據。這說明兩點,一是國家郵政局預想制作的不干膠郵票的大小是和濕背膠一佯的,這也就是為什么不干皎郵票“分離票幅”與對應的濕背皎票幅一致;二是國家郵政局未考慮到不干膠郵票犬牙交錯的特性和交錯的幅度。
再以《犬》不千膠獨特模切方式來比較兩種標注方法的優劣:
《犬》模切的獨特方式,是四周為直邊,具體到單枚票,則會出現兩邊是直邊的情況。直邊一橫一縱均為77毫米,正好是33和44毫米。若要堅持標注其“齒尖票幅”,則是“分離票幅”加上對應邊上半“振幅”(因為兩個直邊是“分離票幅”的位置)。而安徒生的“齒尖票I恒”則為“分離票幅”加上犬牙交錯的一個振幅的距離,那么標注起來,就是完全不同的數據。即使是同樣“分離票幅”的郵票,也可能因為犬牙交錯的程度’不同,而導致“齒尖票幅”的不同。我國的這四套不干膠郵票的齒孔,實際并非弦狀波,而是由半圓相切組合而成,當其齒孔度數變大,也就是齒孔變疏的時候,其“振幅”將變大。筆者將郵票以600線(dpi)掃描進電腦,用Photoshop提供的測量工具進行測量,《安徒生童話》的波浪振幅為1毫米,“齒尖票幅”為34×45毫米。而《犬》的波浪振幅為o,7毫米,“齒尖票幅”為33.35×44.35毫米。這樣的“齒尖票幅”數據意義不大,還不如均以“分離票幅”標注為33×44毫米。
裘真先生對筆者文章的商榷點,主要在筆者將之稱為‘齒尖票幅”。筆者認為,嚴格按照裘真票幅的觀點,“分離票幅”確實才算真正的票幅。但恐怕裘真先生不可否認不干膠“齒尖票幅”和“分離票幅”的存在和區別。唯一需要改動的,就是將其名稱修改一下,筆者試著將“分離票幅”改為“郵票平均分割面積”,不知是否妥當?
筆者認為,若有可能,可將之前的以圖幅為標注的郵票加注“郵票平均分割面積”的大小,而不干膠郵票,也加注“郵票平均分割面積”和振幅的大小。這樣就建立了統一的標準。文章來源:中國集郵報